第(2/3)页 只怕非但不能顺利坐上皇位,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杀了自己并争抢皇位的机会,到头来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! 高浥缓缓握紧双拳,眸光坚定,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。 高潜不看高浥就已将他心思看透,悠悠道:“高浥,不是孤说你,孤若是你啊,就会选择耐着性子等,等孤死了之后,这皇位你是有一半机会的,可是——” 他摇摇头,叹着气,抬起眸不无可惜地瞧他:“当你迫不及待选择对孤下手的时候,你便是一点儿机会都没了。” 高浥双眼赤红,死死瞪着高潜。 “你以为你这么说,我便会信你、就会饶你一命吗?做梦!” 他不是没选过等。 可等来的是什么? 说好了高潜只有半个月可活,可他却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! 那也罢,反正他已是油尽灯枯,现在不过是一天天的苦熬日子。 行,他尚可以等。 正好抽出手,除去挡在他路上的绊脚石。 高旸,不过一个小小孩童。 倒也不费什么力气。 小孩子嘛,吃坏了肚子,生上一场病,说没也就没了。 母后没了孙子,只有他这个儿子。 这皇位不是他的,还能是谁的? 可偏偏就这么一个孩童,却屡屡侥幸逃过一死,直至他下了死令命人暗害高旸,让其落水…… 结果,母后竟将他带回仁寿殿,亲自照顾看护。 这意味着什么? 他又如何还敢再傻傻等下去? 最可恨的是,高潜竟然以假乱真,使出障眼法,将真国玺带出皇宫…… 不,自己现在离皇位只剩一步之遥! 只要高潜写下传位诏书,再拿上传国玺,这皇位当即就是他的!谁都无话可说! 高浥直起身,不想再同高潜继续废话下去,扭头高唤了一声来人,立刻有几人躬身迈进门内。 高浥一把抽出那人悬在腰间的长剑,架上高潜的脖颈。 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不到黄河不死心!诏书也罢,我自会处理,你只需要快点交出国玺,不然,我就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,让你感受一下凌迟处死到底是何滋味!” 他说完立马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。 那人一挥手,当即有两人上前,一左一右押着高潜就往楼下大厅去。 高潜想挣开却完全使不上劲儿。 高浥提唇了然一笑:“别白费力气了,我的好皇兄,今日就让同乐馆上上下下的人好好欣赏一下,我们大齐的皇帝是如何受刑的!这才叫与民同乐嘛!哈哈哈……” 皇帝骤然猝死,国玺下落不明,他如何能顺理成章登基?又如何能堵住那些虎视眈眈、伺机而动的觊觎者之口? 只怕非但不能顺利坐上皇位,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杀了自己并争抢皇位的机会,到头来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! 高浥缓缓握紧双拳,眸光坚定,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。 高潜不看高浥就已将他心思看透,悠悠道:“高浥,不是孤说你,孤若是你啊,就会选择耐着性子等,等孤死了之后,这皇位你是有一半机会的,可是——” 他摇摇头,叹着气,抬起眸不无可惜地瞧他:“当你迫不及待选择对孤下手的时候,你便是一点儿机会都没了。” 高浥双眼赤红,死死瞪着高潜。 “你以为你这么说,我便会信你、就会饶你一命吗?做梦!” 他不是没选过等。 可等来的是什么? 说好了高潜只有半个月可活,可他却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! 那也罢,反正他已是油尽灯枯,现在不过是一天天的苦熬日子。 行,他尚可以等。 正好抽出手,除去挡在他路上的绊脚石。 高旸,不过一个小小孩童。 倒也不费什么力气。 小孩子嘛,吃坏了肚子,生上一场病,说没也就没了。 母后没了孙子,只有他这个儿子。 这皇位不是他的,还能是谁的? 可偏偏就这么一个孩童,却屡屡侥幸逃过一死,直至他下了死令命人暗害高旸,让其落水…… 结果,母后竟将他带回仁寿殿,亲自照顾看护。 这意味着什么? 他又如何还敢再傻傻等下去? 最可恨的是,高潜竟然以假乱真,使出障眼法,将真国玺带出皇宫…… 不,自己现在离皇位只剩一步之遥! 只要高潜写下传位诏书,再拿上传国玺,这皇位当即就是他的!谁都无话可说! 高浥直起身,不想再同高潜继续废话下去,扭头高唤了一声来人,立刻有几人躬身迈进门内。 高浥一把抽出那人悬在腰间的长剑,架上高潜的脖颈。 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不到黄河不死心!诏书也罢,我自会处理,你只需要快点交出国玺,不然,我就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,让你感受一下凌迟处死到底是何滋味!” 他说完立马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。 那人一挥手,当即有两人上前,一左一右押着高潜就往楼下大厅去。 高潜想挣开却完全使不上劲儿。 高浥提唇了然一笑:“别白费力气了,我的好皇兄,今日就让同乐馆上上下下的人好好欣赏一下,我们大齐的皇帝是如何受刑的!这才叫与民同乐嘛!哈哈哈……” 皇帝骤然猝死,国玺下落不明,他如何能顺理成章登基?又如何能堵住那些虎视眈眈、伺机而动的觊觎者之口? 只怕非但不能顺利坐上皇位,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杀了自己并争抢皇位的机会,到头来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! 高浥缓缓握紧双拳,眸光坚定,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。 高潜不看高浥就已将他心思看透,悠悠道:“高浥,不是孤说你,孤若是你啊,就会选择耐着性子等,等孤死了之后,这皇位你是有一半机会的,可是——” 他摇摇头,叹着气,抬起眸不无可惜地瞧他:“当你迫不及待选择对孤下手的时候,你便是一点儿机会都没了。” 高浥双眼赤红,死死瞪着高潜。 “你以为你这么说,我便会信你、就会饶你一命吗?做梦!” 他不是没选过等。 可等来的是什么? 说好了高潜只有半个月可活,可他却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! 那也罢,反正他已是油尽灯枯,现在不过是一天天的苦熬日子。 行,他尚可以等。 正好抽出手,除去挡在他路上的绊脚石。 高旸,不过一个小小孩童。 倒也不费什么力气。 小孩子嘛,吃坏了肚子,生上一场病,说没也就没了。 母后没了孙子,只有他这个儿子。 这皇位不是他的,还能是谁的? 可偏偏就这么一个孩童,却屡屡侥幸逃过一死,直至他下了死令命人暗害高旸,让其落水…… 结果,母后竟将他带回仁寿殿,亲自照顾看护。 这意味着什么? 他又如何还敢再傻傻等下去? 最可恨的是,高潜竟然以假乱真,使出障眼法,将真国玺带出皇宫…… 不,自己现在离皇位只剩一步之遥! 只要高潜写下传位诏书,再拿上传国玺,这皇位当即就是他的!谁都无话可说! 高浥直起身,不想再同高潜继续废话下去,扭头高唤了一声来人,立刻有几人躬身迈进门内。 高浥一把抽出那人悬在腰间的长剑,架上高潜的脖颈。 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不到黄河不死心!诏书也罢,我自会处理,你只需要快点交出国玺,不然,我就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,让你感受一下凌迟处死到底是何滋味!” 他说完立马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。 那人一挥手,当即有两人上前,一左一右押着高潜就往楼下大厅去。 高潜想挣开却完全使不上劲儿。 高浥提唇了然一笑:“别白费力气了,我的好皇兄,今日就让同乐馆上上下下的人好好欣赏一下,我们大齐的皇帝是如何受刑的!这才叫与民同乐嘛!哈哈哈……” 皇帝骤然猝死,国玺下落不明,他如何能顺理成章登基?又如何能堵住那些虎视眈眈、伺机而动的觊觎者之口? 只怕非但不能顺利坐上皇位,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杀了自己并争抢皇位的机会,到头来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! 高浥缓缓握紧双拳,眸光坚定,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。 第(2/3)页